“秦伯,你走吧。我不用你保护。你回去告诉他,就说我谢谢他成全。”她还能说什么,当这个世界的大多数都拿一种固定的眼光来看自己,怎么解释也没用。
“公主。”秦伯依旧只是称呼一声。
“走吧!”她有些厌烦,“你知道我不喜欢他,还问我为什么,你这么笨的人,我不敢用。他要是问,你就这么回答。”云裳自己驾车走了。
侍卫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赶紧跟上。
秦伯站在路上,要追上去太容易。可是,他想回去。
云裳的马车到了齐州王府,阮澈不在家,冰砚已经吃过晚饭了,又叫厨房备了些食物过来。
她才开口吩咐,管家就说:“公主的喜好,厨子都记着呢。”
冰砚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回到客厅,冰砚见云裳靠在椅子上很疲惫的样子,问道:“公主,怎么突然过来?”
“就是绕道,来看一下阿澈,明天早上就走。”她都想好了,明早出发,路过齐州书院的时候歇一歇脚,宣陵在看一眼欧阳林,再回云州。
“公主”冰砚没有说下去。
云裳看她欲言又止,一副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她也就不问了,免得又问出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来。
上了膳食之后,她很快地吃了一点,就去沐浴,休息了。
冰砚看着桌上的厨余,发了一会儿呆,才叫下人收拾了。
半夜,阮澈回来,见冰砚还在等。
“不是说好了,以后不必等我。去休息吧。”
“今日不同。”冰砚望着他,自从上次他去京城回来,就感觉哪里不对,又说不上到底哪里不对。
是云裳吗?
听闻陛下有恙,急招她入京。现在她回来了,不回云州,倒是先来了这里。
也许他上次不是开玩笑,只是在明示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在这个府里,有固定的院落住。就算不在,也有丫鬟打扫。连管家都那么向着她,厨子都记得她喜欢吃什么。可她才是女主人啊!有谁在意呢?
“怎么?”阮澈何等耳力,已然听出来她语气不对,从他一进屋,就察觉出来不同往常了。她不是单纯地等他回来这么简单,是有事要谈。猜得没错的话,还不是什么好事。
“你的青梅竹马来了。”她说。
“什么?”阮澈不信。景王现在正是忙的时候,阿执一定在他身边照看。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已经安排歇下了。不过”冰砚缓缓起身,身子反复千斤重。她在景王府呆了六年,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阮澈是她的夫君,朝夕相处下,对他的一举一动早已经了如指掌。他的诧异,是在惊讶青梅的到来。既然彼此看中,为什么不成亲?为什么娶自己?
她站了起来,从他身边走过:“也许她还在等你过去看她吧。说是明早就走,绕道来看你的。”她累了。
阮澈这就问管家:“人住在那儿?”说着就转身出门。
冰砚看他先一步跨出门槛,就这么着急吗?当着妻子的面,就不能表现的在乎她一点?对了。她哪里算是什么妻子,王妃不过是个职位,说的直白一点,就是管家婆。她看着他的背影,嘴角抽出一丝冷笑。
管家快步跟上阮澈的步伐,说:“还住在老地方啊。已经熄灯了。”
老地方?
阮澈觉得不对劲儿了。阿执上次来,没有在府里过夜啊!
他停下脚步,看着管家。
管家不知道哪里说错了,低下头:“王爷,公主累了,真的睡了。”
“是她啊!”阮澈不往前走了,冰砚怎么会说她是好像他是说过,不过那是玩笑话啊!“明早去看她就行了。她明天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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