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番外,相当于解答了宋真的部分疑问。这一章也会把前面的一些悬念解开,整个文章的思路会清晰一些。
☆、番外之那年冬天
我是慕离,28岁,似乎没有其他什么可以说的了。
“离”在大多数人眼里是“分开,离别”的意思,寓意不太好。但是我名字却是取义于此。由于我的姓氏是“慕”,我母亲曾经说过:“慕”与“不”谐音,那么“慕离”就代表着我们一家永远不分离的意思。
这是一种寄托在孩子身上的景愿,自然是欢喜幸福的一家。
在一次旅行中,参观了寺庙。寺中的方丈看过我的手之后批命道:此手相是亲情缘薄之人。
年少轻狂不在意那些虚妄的迷信,从来有些对此有些嗤之以鼻。
当时年少春衫薄,过着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肆意生活。
我从来不曾想到过,从未想到这种灾祸会降临在我身上。在我十六岁的那一年,父母在国庆节接在寄宿学校的我回家,车行驶在空旷的路上,横冲过来了一辆失控的大货车,与我们相撞。我很疑惑当年我是怎么被救下来的,我只记得眼前的血雾一片,只听见我母亲微弱的声音: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从我被救起的那一刻,好似突然长大。因为有了责任。
对,我不相信那是意外事件。
初涉商场,棱角被磨光,懂得收敛情绪,懂得放长线钓大鱼,懂得韬光养晦懂得了太多,但是好像忘记了本来的我是什么样子的。
在外人面前,我永远都是保持着喜怒不形于色,待人七分谦和三分疏离,嘴角噙笑。即使大仇得报,也没有太多的感触,只是觉得松了一口气。
我想,我的一声也就这样吧。在商业上游刃有余就注定孤独终老。
三年前,B市公司在年底的账上出了一点事。想着快过年了,房子里也冷清,就走一遭吧。牧之从小是孤儿,倒也不埋怨,一直如兄弟一般在我身侧。
B市一直都是比S市冷的早,也冷的厉害些。那次出行抵达B市时,已然下起了鹅毛大雪,路上积了一层薄薄的雪。处理事情的那几天,雪一直没听过。待到返程时,前方倾轧过的车轮痕迹立刻就被后来的雪掩盖了。
大地一片素白,像是为谁披的雪白嫁衣,又或者是为谁戴的缟素
牧之专注于开车,我就在后座上闭目养神。忽觉心中抽痛,微皱眉头,睁开尚且清明的凤眸,微微转动,看见桥的右方雪白车道上的一片星星点点的火红。没有连接成片,倒是别有一番风情。火红散落的斑点,就像上天遗落在人间的红梅。
我忽然想起了一首诗: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客笔费评章。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不过这红梅,红的让人迷醉,红的让人心颤。仿佛那是用尽生命在开出的花。
车子缓缓行驶而过,我像是突然被惊醒,不顾这里是否可以停车,即可坚持要下车。哪里似乎有什么牵引着我,很奇特的感觉。现在想来,这也许就是缘分吧。
我走回桥上,靠近那一片红梅。恩,有一位逃跑的新娘在等着我。这些年来,我独自行走在这世上,已没有什么可以触动我渐渐冰冷的心。在这冰天雪地里,我竟然感觉出自己生出了不忍。向来不喜多管闲事的我,把她从厚厚的积雪中抱了出来。
因为还是在B市境内,先把她送到了B市市中心医院,度过了危险期才转院回了S市。在这期间,竟然也没有她的亲人来寻她,就连新闻也未播出。
昏迷半年之久,在第二年的暮春时分才苏醒。医生说这次在雪地里留下的后遗症非常严重,从此以后畏冷畏寒,有可能会导致不能生育。特别是每次生理期的那几天,更是痛不yù生。当时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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