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在电话里听得出来,他是气极了,将我数落了有30分钟。但我始终告诉A一个原因,就是B要是来我们公司,虽然能为公司带来丰厚的业务,但他的到来立即会破坏我们企业的运营过程,破坏一个已经形成的规章制度和我们的企业文化。而我们金和现在没有其他的竞争力,我们的核心竞争力就只有重过程的企业文化这一项,这个一旦被破坏,金和的看家本领就没有了。我当时的回答让A觉得愚蠢之极,他几乎是吼叫着对我说,钱赚到手再说,什么过程不过程、文化不文化,他摔掉电话,从此再也没有找过我。我也是几乎一年时间都在不断反省,我是否应该这样做?我是不是太理想化了?这件事折磨我了好几年,因为这样的事很难在短期让我看清楚。直到2000年,我在北京中关村,听说我熟悉的一个IT公司倒闭了,不仅倒闭了,而且还搞出了很多问题,而当年我没有接收的B就去了这家公司。在当时,这家公司的规模应该是我们公司的两倍以上。B加入后,这家公司确是红火了一番,后来的问题也多半是因为B的一些事引起的。
案例
我前面jiāo代过,我大学是工业自动化专业,毕生后在柴油机厂工作过10年,再到当地计算机研究所做所长,再学MBA,特殊的经历使我对管理有一定深度的理解。
1996年,一个农机行业的朋友介绍给我们一个农用三轮车新式发电机的产品。我一看产品不错,因为我在柴油机厂干了那么多年,而我大学里也学过电机,投资又不大,再说这个朋友还有几个当时国内大农用车厂的关系,销路有保障。因此,我们决定合作来做这个产品。有了前面讲的投资酒店的经验,“无限”的错误我不会再犯了,因此我不去直接管理工厂,而是简单地给定指标,没有去监控过程。工厂刚开始产销两旺,非常不错,我们第一大客户的某农用车厂在国内红火得厉害,有这样好的结果,我作为董事长的位置,也只是追加投资,看看报表了。
可是,随着工厂厂龄的增加,我发现工厂的应收款越来越大。工厂不仅是所有的利润都成了应收,还有一大部分投资也成为了应收,应收的80%集中在我们最大客户的这家工厂上。而这家工厂当时在国内名声实在太大,我们的业务人员去谈收款事宜,可人家根本不把我们业务人员放在眼里,总是说“还是看重你们这个朋友关系,否则还不给你们做了,还有一排工厂等着呢?你们还要降应收,我们这么大的厂子还会赖你的帐不成”?
到了1999年,我不再看报表了,我觉得必须控制了,因此,我们用我们金和惯用的管过程的年度计划方法给工厂下达年度计划,控制应收,并安排公司一位副总裁去落实执行。计划一个月下来就无法执行了,我们的计划是应收总量封顶,并逐月下降,当月的新应收要小于当月形成的利润的80%。工厂的应收无法达到公司的要求,但当月的报表利润收效确实很好,我排除了其他意见,要求工厂必须执行应收计划,最后工厂只能是停产要款,清理应收。
这一决定很多人不乐意,但也只能执行。我们的大客户农用车厂很不高兴,最后对我们的应收用各种理由扣这扣那。到2001年,我们收到了我们50%的应收,这样,基本上让我们这几年的投资得到了比银行利息高一点的回报。
2001年,戏剧xìng的结果出现了,这家农用车厂突然轰然倒下,倒闭了,所有应收都泡汤,几乎所有给该工厂配套的厂家都血本无归。幸好,我的投资收回了一半,还算没有赔进去。
以上几个事件,作为过程与结果问题的佐证,从一定的角度说明:
我后来去过好多已经完成了ISO9000认证的企业,我本来想请这些老板谈谈在ISO9000认证前后对结果与过程的认识,将他们的案例总结起来,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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