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23 章(第2/4页)  许家屯香港回忆录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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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这样做。

    即使这样,我仍然与他保持合作共事的态度。

    但是,这次他在“谈心会”上的表现,证明他确是个“风派”,工委讨论方针时他是表示赞同的,突然一百八十度转弯,进行否定和批判。这样以来,他对香港工作的认识已与我意见不一致了。我对香港问题的认识与做法,获得中央的肯定,他却站在港澳办、外jiāo部一边,对我进行全盘否定,如何继续合作呢?况且他已到退休年龄,也该退下了。

    综合“谈心会”前后看来,实际上是以姬鹏飞、吴学谦为主导,要拉我下台的会。在北戴河就想发我的“通报”未遂,又变成搞“谈心会”,实际上是开批判会、斗争会,他们还把会议内容印成不是简报的“简报”,向中央领导层造舆论,李先念劝我退休,赵紫阳问我同姬鹏飞的关系,都说明中共中央某些人,可能打算要我退下。

    当时香港传言,我要调回内地。北京则有传说,周南要来接我的工作。我曾询问中组部主管港澳干部的某副部长,他力言中央没有jiāo给任务,也没有这个考虑。并说:“周南不是这块料子,他只有办外jiāo的经验,香港需要的政治家。替你找二把手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对象,也是这原因。”还说:“他从联合国调回来,是因为他内部人事搞得很糟,又有‘私人’把柄给外国人抓到,怕他出大问题,怎会再让他去香港呢。”看来,当时要周南接我工作的打算还没有落实到中组部,在等待“谈心会”后再定。

    我向邓朴方谈这件事,只不过是想把是非曲直搞清楚。我确实是想退休了,所以我才对赵紫阳讲,工作到“十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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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任穷和中组部分管港澳干部的副部长一齐约见我,征询港澳工委班子改组的意见。

    我提出方案李储文退休调回,毛钧年、乔宗淮提为副书记、副社长,并要求中央选第二把手,帮助我掌握全盘工作,便于接我的班。那位副部长建议:陈达明也届退休年龄,可考虑和李储文同时调回。我领会这是为了不过分刺激李储文,表示同意,但提出陈达明是广东人,情况熟,可否循祁锋例,当顾问,留港工作一段时间。宋任穷表示,同意陈达明留港帮助工作一段时期,不同意当顾问。至于提拔两位新人,是我大胆的建议。他们表示原则上可以考虑,组织部将派人到香港就地考察二人表现,而后再定。jiāo代我回港后,不要在工委讨论老人退休的事,由中央决定;关于提拔信任,工委应广泛征求意见。

    回到香港,我根据宋任穷指示,在工委机关“处”以上干部中征求意见,反应虽不一致,基本上是肯定的。中央组织部考察组来了以后,考察结论是:同意两人任副社长,暂不考虑任副书记。考察组正副组长向我介绍了考察情况,并征求意见。我不表反对,同意让毛、乔二人在实际工作中考验一阵,再考虑是否当副书记。

    郑华为人谨小慎微,完全视领导意见行事,工作不主动,欠缺赶紧,不适合当第二把手。我一再要求中央另外派人。胡耀邦很关系,主动提名吴官正来港。吴当时是武汉市长,不久,胡又告诉我,吴官正另有任用,不能来港,要我另外提名,并说:“江苏情况你熟,可以在江苏调人嘛!”我说:“我不想在江苏调人,免起误会。”因为党内、社会上都有留言,说我搞“江浙帮”。胡耀邦点头称是。

    原港澳工委绝大多数干部是广东籍。广东临近香港,语言相通,关系多,容易和当地人打成一片,是开展工作的有利因素。但由于前工委领导人思想上“窄”的影响,他们中有些人存在宗派观念。要打破这种现象,必须在干部任用上搞“五湖四海”。八四年,我在整顿组织时,向中央建议,从内地抽调干部,充实港澳工委。

    除中组部直接从北京调派外,我要求在广东、福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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