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18 章(第1/4页)  青箬笠绿蓑衣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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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在大富豪找了两个一身满身旗袍的晚清小姐好好地干了一个晚上,油漆厂外事部负责招待他的一个矮脚虎也没有闲着,他对这里的情况十分熟悉,作为报答,矮脚虎的嫖资是他付的,两人在打野的基础上一致达成了默契,结成了欢场之jiāo。

    高耳鸡的来电给了我极大的刺激,渺渺江水之上,我仿佛看到了一个个丰姿饱满的少女妙处毕现地惊慌着向我泅来,她们身后的“泰坦尼克”号沉没了,女儿国陷入海平面以下,我抛下无数的救生圈,少女们爬了上来,趴在我巨大的身体上休息,我包围着她们,气喘吁吁。

    回到家里,已是深夜十一点多钟了。母亲从床上爬起来,给我炒了两个小菜,熬了一碗鸡蛋姜汤,用三年一晃七年之痒的眼神打量着我。

    洪水已退。经此一役,房屋清新凉爽多了。父亲说都是他祖上积德,那么大的水浸没着泥巴墙,足足十五天没有倒,一是是哪位神仙给他们扛住了,小弟说他正准备弄一艘小船,等到房子倒了,大伙儿乘船一齐演一部东游记去,他知道我们那儿没有发水。

    然而,虽则两年,我却没有太多的话要说,除了瘫在椅子上看电视,就是靠在床背上看电视,然后吃饭,如此而已。诚如母亲所言,与我相仿年龄的“老同党们”大都走进了“父”字的行列,唯我孤单只影,我害怕遇见他们的目光,当一个秃头大眼的小屁股蛋骑在老同党的肩头不清不楚地喊着“DADYDADY”时,我的脸就不自觉地红。母亲唧唧复唧唧地一边唠叨一边把好吃的弄给我吃;父亲习惯了抽他的旱烟,一如既往地蹲在角落的条凳上不说话。倒是我与年轻的小弟打得火热,他把从同学那儿搞来的luǒ体扑克牌偷偷地拿给我看。

    没过几天,母亲就托人把流苏屯那个白白嫩嫩的小白菜带到家里,小白菜坐在床沿上,羞答答地向里看后墙上的毛主席贴画。画很旧了,被虫蚀得烂了斑斑的小洞,但毛主席仍是那么威武,小娘子看得煞是专注,好象她相的亲是毛主席一般。

    我进去的时候,小白菜更是侧着脸不肯回头。我“哈罗”一声打了个哈哈,把她给吓了一跳;我坐下来,和她的“陪亲团”肆意地说笑,母亲喝止了我好几次这种虚骛的凌驾的超然的姿态,正是我对矛盾现状的自毁呀:我渴望找到一个切实的处女,又渴望为自己今后的生活质量负责。

    小白菜打扮得像个土歌星,明显地落后深圳五十年。她打短了的宽松的时新裤子,如同年节时气的大灯笼罩,附身向上看,隐隐约约能看到她露出一隅的东施效颦似的屁股蛋子那的确很白。

    即使在饭桌上小白菜也没有往这边顺来一眼,这不禁使我勃然大怒。我愤恨地盯着她的屁股蛋子,后来觉得这样反而成全了她,会让她轻易地获得平衡,而两个月前的女主持人可没有使我陷入如此被动尴尬的处境。

    电台主持是我的理想情人(说来奇怪,埋藏在我内心很久的处女情结在独对她时竟潜然泯灭,所残留下来的也只是一具处女壳),我一直听她的节目。那天由他摸完诊回来,发了半天的花痴,暗恨自己没胆去捏她的Ru房,白白错过了一个发浓荤的机会。电台主持早在五年前就有了男人,这一点还可以从她茶色圆领衫幕后极限下垂的ròu砣看得出来,至于她ròu砣下面的山山水水则会更加诱人吧。

    小白菜有着同样的ròu砣和山山水水,更有着nǎi白的屁股蛋子,然而她没有女主持人萧杀的冷气,没有她霸道的温柔,更没有她骄人的贵气和魄力,如果说小白菜是一朵柔嫩的草莓,那么女主持人则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如果说小白菜是一棵清淡的山茶,那么女主持人则是一枝馥郁的野菊,然而小白菜的优势女主持人无法具备,那就是小白菜是一个处女,一个含苞待放、千呼万唤的准处女。

    设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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