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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经常打架的主,为了耍帅找根草棍叼在嘴里,外套用右手披在肩头,活脱脱港台电影的产物。李双新添了副眼镜,黑色镜框高档材质,据说瞒着家里用两个月的饭钱买的,为此瞒着我们吃了大半月的馒头咸菜,看着面黄肌瘦如民国时期的大烟鬼。其余高的高瘦的瘦,都是些系里精挑细选出的精英。

    树上的几十只麻雀如哑巴样,又如呆子样静静地立在枝头。一只黑猫趴在墙头,眼睛青中带绿,日头晒在身上暖洋洋一股困意,它舒舒服服地打个哈欠,却如号声在林子里吹响。麻雀们拍打着翅膀陡然飞向天空。

    双方眼神里的凶气猛然暴涨,吼声响彻树林,恍若狼嚎又如狮吼,一场焦灼地战斗打响了!

    一个大一生自诩聪明鬼c滑头精,直接冲向盯了许久的李双,他或许会嘲笑打架带个病鬼,或许想捡个大便宜,与李双近在咫尺的时候嘴角竟然邪魅地一翘。

    李双看着虽像个痨病鬼,实则力大无穷,车轴汉子一个。

    大山里长大的李双有两个姐姐,他是家里唯一的男娃。暑假去他家玩,砍柴c挑水c放牛c喂猪c种地,对于李双平常如吃饭样的活计,到了我们哥几个手里却跟要命似的。

    郝大力拎个斧子戏谑地问知道是谁斧劈桃山救母么?问知道是谁斧劈老君堂么?说别打了,也就随口问问。他往手掌心吐口唾沫,两手一擦,有模有样地拿起斧子用力向后一挥,却听半空里一声惨叫。问咋了。答抻着了。砍了几根柴火就瘫倒在地如死狗样。踢他说起来继续啊,他呜呜叫两声继续装死。丁爽跟我一人拎着一个水桶,走到村头的老井边,那井十多米深,探头下去能看到水面反射的影子,外面热的人汗流浃背恨不能找块阴凉处歇着,井水却冰凉清爽,走回去的路上,丁爽差点没累岔气,我也歇了好几次,到家后兴奋地倒进水缸,两个桶的水却只能装半缸,李双笑笑说他每天要拎着两个水桶反复走上六七回呢,我问干啥要那么多水啊,说吃饭洗衣都要用啊,说村子到河边要走好远,吃喝都要用村头的老井。吃晚饭时听说还没喂猪,康健便跳着高喊着要去,进到猪圈长长久久,就看见康健骑着头大猪冲出了猪圈,那猪嗷嗷直叫,康健哇哇大哭,尘土飞扬,一人一猪奔跑在乡间的小路上,在夕阳中尽情地挥洒着汗水。

    树林里击打之声c谩骂之声c奔跑之声c翻滚之声如水泥样混浆浆搅做一团,尘土飞扬好似浪涛上下翻滚。麻雀拍打翅膀飞走了,路过的喜鹊飞得比平日更高了。墙角边晒太阳的黑猫早不见了踪影。

    拳头与脸颊猛烈地碰撞,口水飞溅,牙齿松活,牙龈出血,踉跄地后退直至摔倒在地。机灵鬼出色地完成了一系列动作。金灯闪烁,头昏脑胀,四肢酸痛,无法起身,只可惜没有裁判给他打分,不然这套动作会得到可观的成绩。

    康健想如上次那样骑在对方脖子上,控制住一人。他凭借身高优势,成功地吸引了来自身高两米的巨人地注意,两人站一起如马与鼠样,那人单手抓住康健衣领,将人拎起像拎只鸡样轻松惬意。康健哇哇大叫,两脚在空中乱踢,一声嘹亮鸡鸣响彻云霄,那人五官挪移,手指颤抖,双腿夹紧,冷汗直流。得到自由地康健灵光乍现,他游走于裤裆之下,醉心于采花抚柳。偌大一条巨汉一时间竟抓不住耗子似乱钻的磨人小妖精。

    郝大力与身穿红色长衫,身材气质相仿的人,就那么长久地矗立着,扇一巴掌,喊句骂娘的话,然后瞪着血红的眼伸着脖子等着。对方也是扇一巴掌,骂句难听的话,然后瞪着驴眼等着。你一巴掌,骂一句。我一巴掌,骂一句。你一巴掌,骂一句。我一巴掌,骂一句。两人的脸憋涨的如灯笼样红彤彤,可是谁也不服谁,身边人来人往,眼里只有彼此。

    人群里不时飞过一个石子打在一人的头上,那人就哎呀一声,用手摸摸,手上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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