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一然听着他们齐齐的吹了几组长音,又齐齐的吹了几组吐音,值班员就吹哨喊“放号后带回打扫卫生区”了。
亓一然主动过来帮班副拿小号,班副说不用,仍然让他跟着去顺便看下乐器室,上了楼梯到二楼,左转是乐器室,右转就是女兵宿舍,乐器室的对面,是图书室,这才是亓一然最想找的东西。
下楼后,班副直接带着亓一然和桓詹俊去了门口,带着他们熟悉自己班的卫生区,顺便也熟悉了一下军乐队的周边环境。乐队的营房只有三层,进了大厅,右手边第一间是队长和指导员的办公室,办公室正对面是楼梯,是全队集合后通往三楼大学习室看新闻时走的,楼梯下边有一个小间,是运动器材室,篮球足球羽毛球各类几乎是一应俱全,器材室对面是男兵洗漱间。大厅右手边第二间是队长的卧室,再往里走左手边是炊事班,右手边是男兵三班。大厅正面有个大房间,是个乒乓球室,门是正对着通往女兵二楼那个楼梯的楼梯口的。大厅左手边第一间是个会议室,会议室对面,紧挨着女兵楼梯的有一个小间,是个健身室,放着一套陈旧的健身器材。再往里走就是一班和二班了,一班在左二班在右,门对门。
二班的卫生区在外面,门口的水泥地覆盖着的干道区域,并乐队周边那一圈草地,以四周的水泥路为界围过来的草坪,都是二班的。所谓打扫卫生区,其实就是捡捡落叶,没有落叶,就拔拔水泥路两边路崖子上的杂草。乐队营房前那几阶楼梯两边的土地上,均匀的分布着几棵花树,花已经开了,白白的,密密地,散发着清香,很怡人。
沿着水泥路走过三班窗前,迎面就是排练厅,一大一小共两间,两间排练厅中间隔着一道墙,是靠两扇门相通的,小排练厅还留了一扇门与外界关联。左拐的草坪上,草皮已经有些破坏,像是常有很多人在此驻足一样,残缺的草坪上间隔着两棵高高的树,没有枝干,树顶簇着一攒叶子,新绿的,预示着春天已经中兴了。再走过去就到了乐队营房的后面,是一大片草坪,也就是张凌嘉昨天下午刚刚割过的那片,很整齐,很柔软,草的割痕还没恢复,清香气也就更浓郁,这片草坪是一个小斜坡,走过乐队营房,那边还有一大片,只不过这一片并不单纯的只有草坪,还整齐的分布着几排矮树,攒聚着紫红色的叶子,像云一样的形状,很好看。
营房后面的草坪再往后,是小一段斜坡的大路,路的尽头是一扇铁门,门是上了锁的,出了门便是一条山路,山上树木丛生,百草丰茂,这时节,早起的鸟儿歌颂着春天,都是悦耳的鸣叫。这扇门是整个师部大院唯一没有安排哨兵把守的。
亓一然指了指大门旁边那个陡坡问班副:“那里,不怕有人翻出去么?”
班副笑了笑叫亓一然再看清楚些,说是陡坡,不如说是个约莫七八米高的峭壁,上头还围了一圈铁丝网,纵使真能爬上去,将近两米高的铁丝网,也只能让人望而却步。
回班时,亓一然才注意到楼道墙壁上挂着几幅挂画,有音符主题的,有乐器主题的,还有几幅像是以前乐队演出时的合影留念,有一幅引起了亓一然的好奇,便问班副:“班副,军乐队的营房,以前是红色的?怎么现在是金色的了?”
班副看了看亓一然道:“你还真是够细心的,我当时是来了快半个月才注意到这个细节。这个啊,是咱们前任师长的杰作了。他信风水,去年他还是咱们师长的时候,资历章挂星的地方不是红色的嘛,全师的营房就都涂成了红色。后来他提少将了,资历章是金色,走之前就叫全师都涂成了金色,说是哪个风水大师的建议。”
“当兵的还信这些东西,不是封建迷信嘛!”
“这你就不懂了,当兵打仗的才更信这些,而且是官当的越大越讲究。就说咱们现在的参谋长,之前他还是二团团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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