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姝低眉暗叹,似是欲言又止,但是面对刘启,她又不想继续瞒下去,她知道刘启心里已然明白出宫原因,当务之急就是要从陛下心中拔掉这根刺,是栗妃千方百计种下去的刺。
正当刘启凝神之际,王姝突然跪下,楚楚说道:“陛下,臣妾出宫的确是因为父亲离世之事,但是在此事尚未发生之前,曾经有蒙大人送来几份信简,上面说周先生患了重病,想在临死前见臣妾最后一面,于是臣妾……”
“你说信简是蒙杞给你的?”刘启打断王姝的话,反问道。
王姝点了点头,肯定地说:“没错,臣妾可以将信简交给陛下处理。”
“可是你应该知道,周晨根本不在长陵。”刘启凝重地说。
王姝别过脸,若有所思地道:“之前臣妾并不知,以为信简的确就是出自周先生之手,然而现在臣妾明白一点,那就是有人故意伪造周先生的笔迹陷害臣妾出宫。”
“陷害?”刘启冲过去,居高临下地质问:“就算信简是假,可是你收到之后还是决定隐瞒朕,出宫会见周晨,这难道也是假?”
王姝仰起头,浅笑反问:“这就是陛下不愿出宫将臣妾接回宫的原因吧?”
刘启心一紧,怔愣地伫立;王姝站起来走到刘启身边,紧握着刘启的手,动情地说:“陛下,臣妾是不应该欺瞒您出宫会见周先生,但是臣妾当时不得已才这么做。”
“你跟周晨之间,究竟有多少事情隐瞒着朕。”刘启扭头怒问。
“如果姝儿说,清者自清,陛下又是否相信?”王姝严厉地问道。
刘启转身踱步,幽幽地道:“朕现在才知道,原来周晨对你……”
“陛下,就因为那幅画?”王姝蹙眉说道:“难道陛下不应该再想想?有人能伪造周先生的笔迹,难道就不能伪造周先生的画?”
“周晨的画出神入化,是不可能伪造的。”刘启转身对视王姝,认真地说:“何况朕已经与周晨对证,他也默认了这幅画的存在。”
“可是臣妾之前并不知道啊。”王姝深吸一口气,忿忿地说:“现在陛下因为这幅画怀疑臣妾与周先生有什么,是不是对臣妾太不公平了。”
“若是你不会冒险出宫,朕当然不会浮想联翩。”
“陛下,周先生与臣妾确实有兄妹之情,但是这种兄妹之情绝不是陛下所想的那样。”王姝摇头说道:“陛下纠结于此,究竟要臣妾如何做才能让陛下相信我们是清白的?”
就在刘启无言以对之时,倏然有人推门闯入,来人正是周晨,只见他跪在地上,手握长剑,正气凛然地道:“陛下,周晨的这条命早在很久之前就是陛下的了,如今周晨的存在却导致王夫人身陷怀疑,其实周晨很明白,陛下是真心爱着王夫人,而王夫人也同样全心全意地爱着陛下,但因为我让你们二人不合,周晨实在是愧对所有人。”
“周大哥。”王姝走上前,担忧地问:“你拿着一把剑要做什么?”
周晨抿着嘴,伤感地说道:“王夫人,多谢你一直以来将周晨视为兄长,只可惜周晨再也没有脸面照顾你了,不过周晨相信,陛下一定会好好地对你。”
“周晨,你……”刘启慌张地说:“你先把剑收起来。”
“陛下,你听周晨一句话。”周晨说道:“是有人成心要陷害王夫人啊,难道您还看不出来?”
“周大哥,你别再说了,你先把剑收起来,刀剑无眼,会伤了你的。”王姝忧心忡忡地劝慰。
周晨狠下心,将剑放在自己脖子上,打算挥剑自刎;当王姝和刘启吓得懵了,岂料外面飞来一块小石头,正巧打中周晨的手臂,疼得周晨条件反射地扔掉长剑,与此同时,刘启弯腰拾起长剑收在自己身后。
“在我的地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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