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大功,是不是可以请魏大人记上一遭?”
魏庭芳不满耶律齐插话:“你等是杀了蒙古大军,但这退敌之师的首功,恐怕不能记在你丐帮头上吧?”言下之意是,若没有当初吕师孟假扮吕文德突破重围,襄阳城也不见得有转机。
吕文焕立马喜不自胜:“这么说魏大人竟然是要给我吕文焕请功了?”
魏庭芳听得糟心不已,“哼”地一声:“功是要请,但这罚却不能不罚。这小娘子私自出城,造了这么大的动静,按令当斩,我说的不为过吧?”
郭靖沉声道:“养不教,父之过,郭靖愿替犬女受罚。”
“慢着,”黄蓉旁观半晌,终于说话,“我女儿不是行伍中人,魏大人你拿军法来管教我女儿,恐怕不太妥当吧?”
吕文德打个圆场:“拿军法管人家家里事,是不妥当。你们要罚这小姑娘说不过去,不过郭靖有军职在身,他有疏忽,好在将功补过,姑且领八十军棍吧。”
众下不再有异议。魏庭芳继续发难:“吕大人,你不要光扯这姓郭的事,你自己擅自离岗调动驻军,咱们还没有说道清楚?”
“魏大人,您先别着急,先听听这位特使大人怎么说,人家可等候多时了。”吕文德指指一旁一直跟着他的陌生文官。
这位文官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听见吕文德提着他的名号,连忙笑着回揖了一下:“吕大人这是什么话,国事当头,咱家多等一会儿又有什么好要紧的。”说着清了清嗓子,镇重展开他手里的那卷明黄色的绢布。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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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转机来得太快,郭破虏回不过神来。
当郭芙看着家里父亲、丈夫一身棍伤被武家兄弟扶着,二妹病恹恹被弟弟背着回来的时候,一脸震惊,忙迎上去:“这是怎么了?我听着你们挨个被叫到校场就觉着心慌,想来不过被那狗官骂一顿,怎么还领了伤回来?”
耶律齐反而一脸安抚:“没事儿,下边儿人斗嘴,吕统制那边也罚了的。”
郭芙是个急脾气的,提了剑就要去评理:“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欺负到咱们郭家头上来了,咱们哪一个出手不随随便便要了他们狗命?”
“姐!”郭破虏觉得此事千头万绪,想跟大姐解释清楚,又不知如何来解释。
好在这时黄蓉喝住女儿,叫他们各自回房养伤,她自己也扶着郭靖去了书房。郭襄高烧未退,睡得人事不省,完颜萍和耶律燕连忙接了过去,打发郭破虏去请大夫来瞧。
郭破虏跑完腿路过书房,听见父母说话声音,忍不住放慢脚步。
“靖哥哥,我有时候在想,咱们生下这三个孩子,兼又养大武师兄和杨康的儿子,可这些孩子里,最成气的,竟然只有当初离家最早的过儿,是不是咱们教得不对?”
“那日英雄大会我便有此感想,没想到被你先说出来了,”郭靖叹气,“大武小武私心过重,丐帮比武大会上行事并不光明正大,后来破虏生辰宴会上,又显得出手小家子气了些,实在不够磊落……”
“芙儿被咱俩从小宠坏,脾气急躁任性,”黄蓉接着他的话道,“襄儿又失于管教,过于散漫自由,这破虏……唉,又太老实,没什么心机,我总担心他以后会吃亏。”
郭靖安慰道:“到底我们太护着这帮孩子了,以至于他们竟没一个成材的,好在破虏襄儿年纪不大,现在重新教过,尚且为时不晚。”
黄蓉听他说到襄儿,忍不住鼻子一酸:“靖哥哥,之前我让你斩襄儿,你没有怪我吧?”
“你是最护短的人,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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