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寝宫,韦殊寒来到轿旁,出声道:「皇上若有空,不妨到御书房看看。」
她有些讶异,不知他让她到御书房做什么,吩咐太监起驾前往御书房。
一路来到御书房,韦殊寒摒退内侍太监,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见他似是有话对她说,她神色沉静的看向他,心下却已忍不住做了最坏的打算,约莫是她这两日对朝臣所奏之事多有质疑,引起他的不快,然而当着众臣的面,他不好说什么,这才要她来御书房,想关起门来警告她一顿。
「先前臣以为皇上对朝政不感兴趣,故而为替皇上分忧解劳,暂代皇上批阅朝臣的奏摺,既然眼下皇上开始关心朝政,以后朝臣奏摺便jiāo还皇上裁示吧。」
闻言,魏青晚掩不住满脸诧异,「你要让我批阅奏摺?」他不是只想扶她当个不问政事的皇帝吗,这是为何?
韦殊寒目光沉沉的瞅着她,「皇上白日里若能做些事,兴许晚上便能好睡些。」
她一愣,没想到那日她无心的一句话,竟让他记在心里,她心头一热,差一点就想脱口而出,想告诉他她不再要求他跟着她离开,她愿意为他留在宫里,愿意嫁给他为妻,即使必须当他见不得人的夜妻也无妨。
可话在嘴边,生生被她吞了回去,她不能冒然做出这样的决定,一旦承诺了,就是一辈子的事,再不能反悔,必须再等等。
「既然韦统领这么说,那么朕就勉力一试吧。」
瞧见她唇边漾开了多日未见到的笑意,韦殊寒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在她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那吻轻得彷佛羽毛似的,挠着她的心,惹得心弦一颤。
「我不会勉强你,倘若有朝一日你想通了,愿意与我缔结白首之盟,随时可以告诉我。」
他会让她心甘情愿为他留下来。
「皇上竟然真在御书房?!」魏青群先前去皇上的寝宫找人,听宫人说皇上在这里,这才半信半疑的过来,没想到真看到皇上坐在桌案后方,专心的批阅奏摺。
魏青晚瞧见他,舒开适才批阅奏摺时紧拢的眉心,笑骂道:「怎么,朕就不能在御书房吗?」
「不是,只是朝政不是都由韦统领处理吗?」魏青群搔着那张白胖的脸,接着上前小声的说道:「韦统领不是不让你chā手朝政的事吗?」
「先前是他以为朕平日里懒散惯了,不爱做这些,这才接手处理朝政,现下朕决定要为百姓做些事,他也没多加干涉,还指点了朕不少事。」这几日在韦殊寒的指点之下,她学会如何看奏摺里那些隐晦不明的内容,也学会要如何做出明确的裁示,不让官员有漏洞可钻。
「是这样吗?」魏青群似乎仍有些疑惑,但没再多问,讨好的拿出从宫外带回来的糕点,「这是我从宫外带回来的莲蓉糖心糕,可好吃了,特地拿些来给皇上。」
魏青晚睐他一眼,笑斥道:「无事献殷勤,非jiān即盗,你老实说,你找朕是不是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只是当初皇上准备要出宫开府时,先皇不是把东华大街那座宅子赐给皇上吗?横竖那儿皇上也用不着了,明年轮到臣弟出宫开府时,皇上能不能把那座宅子赐给我?」魏青群搓着手,涎着笑央求道。
魏青晚马上就答应了,「你想要就给你吧。」
「多谢皇上。」魏青群欣喜的咧开嘴,「对了,还有一事。」提起这件事,他有些踌躇,「是太皇太后让我问的。」
「又是三皇兄的事?」
「不是,这回是二皇兄,她说二皇兄被父皇禁这么多年,希望皇上能念在兄弟一场的分上,放了他。」
魏青晚沉默须臾才回了一句,「这事我再跟韦统领提一提。」
眼下韦殊寒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