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的衣袍和佩剑。以此观之,刘贤应当是真的遭遇不测了。”
刘贤闻言,忍不住问道:“却不知汉军伤亡如何?”
崔州平讶异地看了刘贤一眼,觉得刘贤的问题问的有些奇怪。一般人听说刘贤遇袭,不都应该关心刘贤是不是真的死了吗?至于一般汉军的伤亡,那重要吗?若是刘贤活着,汉军将士死伤再多都无损大局,若是刘贤死了,天下局势便将突变,汉军内部必将陷入混乱,而曹军则极有可能借此机会发动反击,一举夺回中原。
相比于崔州平的奇怪,朱延平在听到汉军在黄河之上遭遇曹军袭击之后,却是狐疑地看向了刘贤。他可是清楚的记得刘贤来时,自己是如何心血来潮地预感到田庄之外有贵客来到。而见面之时刘贤又仅只身穿里裤,裤上泥水被晾干之后痕迹还十分明显。当下朱延平细细查看刘贤裸露在外的皮肤,果见指甲之间被泡的发白,头发之下还有沙垢。
朱延平顿时心下微动。看相算命的人心思都转的快,当下立刻就开始猜测起了刘贤的身份来。
是汉军士卒,大将,还是……。
刘贤一直留意着崔州平和朱延平的神色,见朱延平不住打量自己,心下不由咯噔了一下,随后暗暗戒备。或许是察觉到了刘贤的防备,朱延平微微怔了一下,随后笑了笑,看着刘贤道:“我观尊客器宇轩昂,想必武艺不凡?”
刘贤道:“倒是曾学过击剑。”
朱延平道:“那可巧了,我家中尚有一口好剑,可请尊客品鉴一下。”
当下朱延平起身出去,不多时捧着一口剑进来,奉与刘贤道:“你可看看此剑如何?”
刘贤正苦于手中没有兵器,见朱延平亲手将一柄剑递给自己,当下大喜,急忙接过,随后锵地一声抽出剑来,只见剑身修长,寒光闪烁,不由叹道:“果然是一口好剑!”
朱延平捋须笑道:“尊客既然喜欢,老夫便此剑送给尊客了。”
刘贤心下大喜,面上却故作惊讶地道:“这如何敢当?”
朱延平道:“宝剑配英雄,此剑合当尊客所有。”
刘贤也知道自己此时实在是需要一柄宝剑防身,当下微微客气了一下便即收下了宝剑,随后起身对朱延平拱手道:“长者赐,不敢辞。此剑我就愧领了。老丈深情厚意,在下铭记在心,若他日得以发达,必厚报老丈之恩。”
朱延平闻言笑了笑,没有言语。
刘贤手握宝剑,心下大安,当下对朱延平的戒备少了许多。正微微放松间,就听崔州平道:“方今刘贤被曹军袭击而亡,其诸子皆年幼,唯一能稳定朝纲的庞统又身受重伤。以我观之,汉军必将陷入内乱之中,曹军反击将是必然的,中原多半将会重回曹魏之手,而荆州也极有可能遭遇刘备的袭击。就算汉军能够倚仗强悍的水师暂时退保长江,但主少国疑之下,其势力也必定衰落。最终天下将会是曹魏和蜀汉争雄的局面。因此我才推荐刘小兄弟出仕于魏,而非眼下看起来强盛,其实已经注定要衰落了的汉军。”
刘贤紧了紧手中长剑,随后对崔州平笑道:“崔先生此言有理,我若从军,却不知崔先生能举荐我去何处,担任何职?”
崔州平捋了捋胡须,笑道:“洛阳太远,且又远离战区,即便有我崔家推荐,你去了之后也将苦熬资历,短时间内难以出头。方今战时,好男儿当于沙场建功立业,博取功名。东郡正是汉魏对战的最前线,你若有意,我便推荐你加入曹军之中。凭你之才,打的几场战后,何愁不能脱颖而出?”
刘贤闻言心下暗喜,道:“据我所知东郡这里是吕虔、州泰、王昶三位将军领兵,崔先生能推荐我去何处?”
崔州平摇头道:“当年我流落荆州之时,倒是与州泰有几面之缘。不过州泰等人如今据守城池,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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