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衣一天天佛系混过去,心里有点无奈,她只觉得自己大概是史上最全能的穿越女主了,又有宫廷又有布衣,又要攻略又要做菜,还要拯救历史。虽然看起来很闲,但是每一天她都在无比热心地自我欺骗,仿佛自己已经完成了系统任务。
她拍了拍九罭玦的老脸,“喂,2333,在吗?我有个问题,我不是快穿吗,怎么没有进度条或者身患慢性绝症?”
“宿主,你也太专业了吧。其实我是高等系统,只设置自然死亡。”
“哦,原来是这样。”她没再说话,默默发呆。怪不得时间过得这样慢,以至于她生出一股岁月静好的错觉。
抬头看了看窗外的流云,不得不说,莒国的景色是真的挺美的。在现代她忙于学术,很少出去逛逛,现在这么闲,却被困在这高高的宫墙内,也不得外出。
倒不是小白拘着她,只是逃亡就得有个逃亡样子,不然齐国那群老东西们真能被气疯了。她撇了撇嘴。
这想法自从萌生出来就一直在她的脑袋里生根发芽。一开始她还能做点黑暗料理来换换脑子,到了后来,已经转变成了纯粹的不开心,连她身边的侍女都成天被吓得哆哆嗦嗦,不敢有丝毫怠慢。
小白自然也注意到了,一天下午从门客那回来以后没有如往常一样在卧室的外间看书,而是走到窗前,顺着子衣的方向看了看天空,只是云而已。
他俯下身,把她眼前的碎发拢到耳后,轻轻问道:“怎么?是在这里待得乏了?”
子衣转向他,点点头,伸手抱住他的腰,却是不说什么。
小白揉了揉她的脑袋,又勾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扫了一下,“这有何难?再不过几日,就到了逐除时节,那时我便带你出宫去。”
子衣一下子反应过来,天天在人烟稀少的小院子里发霉,她已经对时间毫无观念了。只是偶尔听听小姑娘说说话或对着小白碎碎念,她才能现在还好好地活在这里,要不然大概早就疯了。
大大地叹了口气,她又趴在窗台上,到底还有多久才能回去呢?天际的星辰已经慢慢地沉了下来,夜色也是更浓更黑了。一夜无月。
诸儿看了眼屋外星空漆黑的暗光,出了行宫的门,走入如水的凉夜里。扭过头恋恋不舍地望了一眼鲁境内的另一行宫,眼神软下来许多。
逐除之日,他身为国君不得不回去,大概她也会回宫看姬同吧。只可惜身份阻碍,否则今日又怎会有这样的结果?
他顿了会,往马车的方向走去。踏着奴仆们上了车,却眼前一阵黑。刚想出口斥责底下的奴隶,车门就啪的一声紧紧闭上。
他怒目圆睁,这群蠢奴,难道就不知车门不如车帘方便吗?好在他有君王之器c仁义之心,不屑于刁难奴隶。他往座位上走去,眼前却突然闪出两道银光。
他一下警惕起来,好歹自己兄弟三人也是学过武的,纠尚可,小白什么也不会,而他作为嫡长,却是最得父君传承的一个。
一般情况下,普通的刺客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但此刻车内昏暗,再加上他这几年来饮酒作乐过甚,夜视也不明朗。他即刻抽出腰间的佩剑,原地转了一圈,想确定刺客的位置,鼻腔却猛然钻入一股熟悉的香味,他的瞳孔一下子放大了。
这味道难道不正是她身上的么?怎么这里也有?他晃了一下神,车内的箱内愈浓,他气血一堵,喷出一口黑色的瘀血。
他抹了抹自己的嘴角,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他快速往旁边一瞥,肋下却被瞬间插入一把薄如纸片的刀。旁边的男人快速抽了出来,只见上面覆了层深红色,在暗夜里闪着血光。
他打量了写到一会,又从身上掏出根布条,擦了擦刀刃,笑道:“公子这量下得还真大。”
另一人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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