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子意味深长道：“阵灵准备了十几年，我准备了五百年，你觉得谁的胜算比较大？阵灵只是想获得肉身，而我是想让秘境的痛苦从世间彻底消失！我走的一步，赶得上它的一大步！”

    姜圣若有所思。

    秋瑾却是一点都没听懂。

    崔文子朝秋瑾看去，戏谑道：“姑娘，问你一个问题。”

    “说！”秋瑾蹙起眉头，现在对他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崔文子不以为意，笑问：“你觉得鬼王是该杀，还是不该杀呢？”

    秋瑾嘴巴微张，到喉咙口的答案被硬生生咽下。

    该杀吗？

    但她也是个可怜人

    不该杀？

    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不杀她，她会杀你！

    是姜圣的一句话，让秋瑾从这磨人的问题中解脱出来的，他意有所指道：“鬼王的对手不是我们，是别人。所以该思考这个问题的，是那个直面鬼王的人。”

    崔文子苦笑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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