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少说的,大概是这个原因吧,所以这里无需管理。
不一会儿,赖子端着两大碗酒走了回来,分别放在我和长青面前说:“先弄二斤,干完再说!”
“你不喝口撑撑胆儿?”长青笑着问道。
“你俩先喝。我知道你俩越喝酒发挥越好!我不行,喝点就眼神发飘,一失手砍死几个,我不得偿命啊?”赖子也笑着说。
“眼拙了啊我!以前没看出来你是干架的行家里手啊?刚才溜达了一躺,去看看那边有啥顺手的家伙什儿?不打无准备之仗?”长青佩服地说。
“意思!一群b崽子!都装b呐,见血就熊了!我砍人时,他们还吃奶呐!”赖子这时毫无顾忌地看着屋中央那伙人大声说。
我已经看出来了,这场仗一定要干!至于怎么干,啥时候干,要看那方有明确地挑衅。因为又来了一伙人,屋子里吵杂了起来,所以我们这边说话,那边是否能听到,或者是否能听出清楚,都不确定,但是从互相传递过来的表情上看,我们两伙人已经较上了劲,而且越较越紧。
“也没多大仇!点到为止!”我伏下身子闻闻碗里的酒,也笑着大声说。这酒也呈青绿色,装在乌亮亮的酒碗里更显得色泽清幽淡雅,就像用春天枝头上的嫩叶挤压出来的汁水,看着就似琼浆玉液。不过酒味内敛,不是扑鼻而来的飘散,你得主动吸收,否则就会从你面前拐过去,升腾而起。因为酒色清冷,幽绿,异于平常,会使人产生冥冥的联想,所以叫人不忍下嘴,或者由于心里产生了莫名的恐惧感,不敢轻易下嘴。
我低下头,嘴对着碗边,吸了一大口酒,含在嘴里,仔细地品着。酒是醇酿,入口绵软,甘冽,但不同一般的酒味,这是苦和甜综合以后形成的不苦也不甜的味道,还融合了草木的清香。这种清香统领了酒味,所以你把酒喝进嘴里以后,就更加难以分辨另一种混合的味道是苦还是甜?
“哎!我说老弟,好酒量啊!论碗喝啊,能喝几大碗?留着点量,一会姐过来陪你喝。”这时开始上菜了,玉端着菜盘子特意从老李和老黄的身后绕到我身边说。
“能喝多少不一定!喝顺溜了就不论碗,论坛子了!”我把酒咽进肚,看着酒碗说。她离我很近,我的余光已经扫到她身前凸起的两坨肉上。她身上有一种特别的香味,绝对不是雪花膏或者劣质香水那种粘腻的香,而是自然,淳朴的香气,大概就是什么香草的味道。这种香味吸引住了我,使我产生了对她刮目相看的念头,于是我最终还是扭过头,用正眼打量着她问道:“敢问你芳龄多少啊?我看着就这么吗?”
“哈哈。她是不知道你是大还是啊!干完就知道了!”没等她说话,赖子就抹着尖尖的胡子笑嘻嘻地插嘴说。自从那个光膀子的家伙特意说了去声的干,我们好像都被传染了,全都一直随着他的声调说干。
“去一边去!那都有你?上回没喝好啊?今天敢不敢喝?”玉抬眼望了一下屋中央那桌人,然后才冲赖子问道。她显然知道赖子说的话还有别的意思。
“上回想喝来着,可是最后没干!这回也不好说,一会儿你过来喝喝看吧?”赖子冲她打了响指,还是笑嘻嘻地说。
菜上得很快,没多久就上齐了。这就是一桌“全猪宴”,也可以说是“杀猪大菜”,凡是猪身上能吃的地方都上来了,外加三种蛋:鸡蛋,鸭蛋,鹅蛋。给我们这桌和刚来那桌是几乎同时上的菜。从上菜的情况来看,这里应该有三个服务员,都和玉一般大。她们穿着一样的套装,留着一样的刘海。看来对她们的着装,店里是有统一要求的,也可以说她们穿的套装就是工作服。再有连姓蔡的都算在内,她们虽然长相不同,高矮胖瘦也不一样,但是体型都几乎一模一样,不能肯定地说她们是一家人,可至少可以断定她们是一个大家族里的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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