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门,是……血衣门。”
柳青皱眉道:“血衣门?”上官正欲启唇回答,岂料又一口鲜血泉涌而出,将紫色长袍浸染成了红色。柳青急忙将上官敬楠侧身扶起,搭过脉搏后,才知他内脏受到了巨大外力的摧残,恐怕难有复原的希望。柳青伤感难过之际,伸指封住他脐上“承满穴”、乳下“日月穴”、臂窝“曲池穴”、以及下丹田的“气海穴”,止血通气,减缓疼痛。
许久,上官敬楠才能开口说道:“凭小子的年纪,定然是不知道吧?血衣门席卷武林的时候,估量你还未生,即便出世,也不过穿着开裆裤罢了。”柳青尴尬道:“这……还望前辈点播一二。”
升天入地,
无所不能。
舍生忘死,
只为钱谋。
无天无地,
只被钱役。
百无禁忌,
人鬼皆愁。
上官敬楠接着道:“这血衣门……亦可算作江湖上最神秘狠毒,暴虐残忍的仇杀、暗杀组织,只要你肯付钱,无论是什么人,他们都可以想方设法的为你除掉。血衣门麾下更是高手入云,神鬼莫测,更不乏穷凶极恶、丧心病狂之徒,倘若你要他们弑了自己的父母妻儿,只要掏出钱来,他们也会欣然许诺,绝不皱眉头一下。”
柳青动容,正欲截口,却听上官敬楠续道:“血衣门的神秘,端的是难以揣测,数遍世间,有谁能晓得血衣门到底拥有了怎样的势力,多少精锐的杀手?至于他们的总坛在哪,首脑是谁,更是不得而知了。”
“他们自然拥有极其严明的纪律、超出常人的智慧、直截了当的手段,才可以将任务做的滴水不漏,攻无不克,从未让顾主失望过一次……听说,即便是付钱的使役人,与血衣门的亲信外官接手时,过程都极为复杂,流程颇多,关于内情,几乎不得而知。”
柳青满腹狐疑,又欲打断,却听上官敬楠喘息道:“一行……有一行的内幕,都有避开耳目眼线,达到肮脏交易的办法……再者,血衣门每次行动前,都会做详细的部署,周密的打算,有备无患……他……他们所杀之人,从来不是泛泛之辈,必定是江湖中的一号人物,所以……他们索要的薪酬,自然是天价无疑。能付得起……这般银两的人,端的非常人也。”
柳青听到这里,再也忍耐不住,寻思:“前辈莫不是被人打坏了脑袋,糊涂起来了?”越想越不对劲,便没好气的说道:“晚辈虽然不才,但好歹也有些见识,晓得个道理。既然这样厉害的组织,为何在下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江湖中怎得极少有关于血衣门的流言蜚语?朝廷又为何坐视不理?别得暂且放下,单说少林武当,可能会熟视无睹、不管不问么?”
上官敬楠放声长笑,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与轻视。但这般笑法,除了使得宁静的后院回声四起外,也震荡了自己的心脉,咳嗽更为剧烈。他自知无可救药,倒也从容了许多,摇着头道:“小子毕竟还是个年轻人,自古以来‘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朝廷可巴不得咱们这群武林中人自相残杀,自生自灭,方可了去圣上的一个心腹大患。”
“至于那些个名门正派,个个高举仁义的大旗,享誉武林,但有哪一派愿举全部之力,倾巢而出,鱼死网破的和血衣门奋战到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即便胜了,也是元气大伤,派中好手必定死伤殆尽。雄风不再,如何去跟其他门派相争?他们又怎会舍弃历代祖师之基业于不顾?何况万一败了,必定耻笑于江湖,甚至连门派都会就此消亡。最关键的,血衣门的行踪飘忽不定,根本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巢穴在哪,如何去战?”
“血衣门虽然贻害江湖不浅,但也至少有数十年未在江湖出现……其原因不得而知,或许他们多年不出,是为了筹划一个更大的阴谋!至于流言一说,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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