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机主教也着红袍。但只要涉及到女xìng,梵蒂冈就全盘否认了这一点。女xìng穿红袍不仅亵渎神明,而且意味着jì nǚ的放dàng和yín乱。在女修道院的画中,抹大拉经常穿着白色的修女服,在她手拿红蛋的那幅画中就是如此(见图14)。这也不能被罗马教会所接受,因为他们认为白色是纯洁的颜色,不能用在一个罪人身上。(我们在今后的叙述中将涉及到绘画的规则。)加图14《抹大拉和红蛋》
我们一定要记住一个事实,就是修道士对玛利亚抹大拉的崇拜始自公元410年马赛的卡西尼派。卡西尼派的创立者约翰卡西尼曾居住在伯利恒。当时正是君士坦丁大帝创立的天主教于397年召开迦太基大公会议、汇编《新约》的时候。所有没入选《新约》的福音书、使徒书和其他文献都被下令毁掉。因此,大量文件或被烧毁、或被分散藏在欧洲各地。
卡西尼清楚地知道在有关玛利亚抹大拉的文件中都有什么内容,但直到18世纪《信仰智能书》出现以及人们1945年在奈格罕玛狄发现了52篇文件后,这些秘密文件中的一部分才得以重见天日。这52篇文件直到上世纪70年代才被翻译出版。1500多年以来,天主教会挑选的《新约》是我们能接触到的惟一一本基督教经文。直到最近我们才发现卡西尼知道些什么,多明我会的修道士们又坚守着什么。
未能入选《新约》的福音书
由于发现了《死海古卷》和《奈格罕玛狄藏书》,加上成千上万份《旧约》时代的其他文件出土,天主教稳固地传播了十几个世纪的教条受到了挑战。当然,人们可以相信他们选择的一切,但最近发现的文件让我们从新的角度看待基督教的历史。从某些方面,它们加强了长久以来的信念;但从另一些方面,它们让我们看清了被掩盖的历史真相。
盲目的信仰不再是惟一的选择,因为现在有新的资料等待评估。我们要么就充分考虑手中的证据,要么就对这些证据弃之不理遵循旧有的规则。我们现在拥有的是选择权,选择在什么基础上做出经过深思熟虑的结论。我们不能一边挑战现有的教条,一边又把新的教条强加在人们身上。教条是必须无条件接受的,但只要人们拥有自由意志和选择权,它就无法束缚我们的思想。
“异教”这个词来自希腊语的Hairesis,意思是“选择”.因此,对于异教的指控其实就是剥夺了人们的选择权。在宗教审判时期,不服从罗马教会和主教们的意愿就是有罪的,但今天已经不一样了。人们有权选择,但必须是建立在大量事实基础上的选择。因此,除了研究十几个世纪之前教会为了特定利益挑选出来的文件之外(他们觉得是为我们好,但没有得到我们的允许),我们还要研究非正统资料。
我们必须弄清《新约福音书》的选择是基于什么规则。但首先让我们研究一下未入选《新约》的一些文件,也就是出于某种原因被掩盖的资料。
和《信仰智能书》一样,其中一篇文件对约翰卡西尼来说非常熟悉,就是《救主对话录》。这也是以问答形式记录的,但参与的人更少,只有耶稣、马太、达太和玛利亚抹大拉。讨论中包括了克白拉教义,也涉及到圣杯。主要内容集中在救赎和人如何到达光明这两点上。书中记录了大量耶稣的话,被称为“Q”(来自Quelle,意思是“来源”)。其中一些话出现在《约翰福音》和对观福音书中,另一些则出现在其他没有入选《新约》的文件中。就我们所知,《救主对话录》中一个很重要的内容就是把玛利亚抹大拉描写成一个有深刻见解的先知,一个最优秀的使徒,是“洞悉一切的女人”.
除了说出耶稣爱玛利亚抹大拉之外,《新约》中对于他们之间亲密关系的描写多是遮遮掩掩的。但在《腓力福音》中完全不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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