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乘、司马相如、扬雄、班固、张衡、左思等。
汉赋开创了使用骈文的先例,使四、六句在汉朝开始盛行。以后一直到六朝,骈文这华丽的辞藻,仍成为了中国文学中的精华。
记得有一堂课,李老师讲到了对偶,他出了一个绝对,让大家回去对,上联是“篱西鸡齐啼,”是五个同韵字。当然,下联也要对五个同韵字。这难度就非常之高,李老师让大家回去思考,下周上课时再公布答案。
一周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又是一堂古典文学课。李老师问大家,有对出的没有,大家都漠然地摇着头。于是,李老师在黑板上写着:“篱西鸡齐啼。”然后在对应的地方写着:“屋北鹿独宿”。写完,他指着说:“这就是答案。”大家看了半天,终于,有几个人举起了手。
李老师,指着范可喜,让他站起来提问。
“这‘北’字不同韵,这应该,不算对上的吧?”范可喜,指着黑板问。
“你可以读一下。”李老师指着说。
“wu、bei、lu、du、su。”范可喜读着。
“不对,你用sh话再读一遍。”李老师纠正着。
“wo、bo、lo、do、so”范可喜,又用sh话读了一遍。
“同韵吗?”李老师问。
大家一下子懵了。为什么用普通话读,不同韵,而用sh话读,便同韵了。
李老师,又在黑板上写了一首七绝。
朱雀桥边野草花,
乌衣巷口夕阳斜;
昔时王谢堂前燕,
飞入寻常百姓家。
他然后问:“这首诗的格律,有问题吗?”
大家认真地看着,这是一首,仄起式首句入韵的七绝,但第二句应当押平韵,可这斜字,同花字也不同韵啊!大家纳闷了。
李老师,又指了指范可喜,让他站了起来。
“你用sh话,读这个斜字。”李老师要求着。
“xia”!范可喜读着。
“你把这个xia字,替代这个斜字,读一遍这首诗。”李老师要求着。
范可喜用xia读了斜字,把这首诗读了一遍,大家都感到,无比地流畅,却莫名其妙地,看着了李老师。”
李老师笑着说:“其实,在古音中,这‘北’,就是读作bo的,而这‘斜’字,就是读作xia的。为什么用sh话读就顺了,因为,sh话这个语种,它保留的古音的读音,在全中国所有的语种中是最多的。比如古音中的平、上、去、入四声。当然平就是,汉语拼音中的,阴平和阳平,也就是,第一声和第二声。而上声则是第三声,第四声就是去声了。那么入声字呢?哪里去了呢?”他问道。
他看着一课堂,茫然的眼神。笑了笑又说:“‘入分三声’,也就是说,入声字,已分别并入了,其它的三声之中了。所谓的入声字,其实就是短音字,但目前,在sh话中,却保留着大量的入声字。比如讲,国家的国字,在普通话中,读音为guo是第三声,但在sh话中,却读为go,是非常短促的,大家可以试读一下。”
大家都试读着,果如所说。
“还有,舅舅的舅字,在普通话中,应读jiujiu是第四声。但在sh话中,是读为juju,都是第一声的。所以,我要告诉大家,这两个字,如果用sh话读,都是很短促的,因此在古音中,它们都是入声字了。因此,我再一次告诉大家,不要小看sh话,因为sh话,才是保留古读音,最多的语种。”
大家听了,纷纷地议论起来了。李老师看了看表,又指着黑板上的那首诗句问:“你们谁知道,这是谁的诗。”
很多人举手,李老师,指了指卓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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