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的马才会患此病!”
众人听他说得如此详细,不禁精神一振,一齐问道:“那你可知如何医治?”江仲逊道:“书上倒是有医治的药方,不过只看过这几匹马,怎能断定其他马患的都是‘风热疫’?”众人急忙点头,习伯约道:“如此便要劳烦江神医了!”王登白等人亦向江仲逊道谢。江仲逊笑道:“待马儿的病好了,众位再道谢不迟!”
待众人随着江仲逊诊视过军中大半的战马,又验过马的粪便,已是天明。回到帐中,江仲逊道:“书上的药方之中有几味药材中原没有,只得以其他药材代替,却不知药效如何,只有一试了。”当即写下了药方。
江仲逊与卢寄云一夜未眠,早已疲惫不堪,习伯约命王登白引二人去歇息,便亲自带领兵士前往雁门郡采买药方之上的药材。待一切置办妥当,习伯约又领着兵士助江仲逊制药,药成后,混入草料中喂战马服下。即便药力再好,也不可能立时见效,众人只得忐忑以待。
闲来无事,习伯约便亲自操练士卒,以振奋士气。貂锦军的士卒本就是精锐,如今抖擞精神,气势自与前日不同,倒教卢寄云与江仲逊震惊不已。卢寄云方才释然,心想:“这才应该是他的部队!”望向习伯约时,面上尽是倾慕之色。江仲逊见了,虽是心酸不已,却也暗叹:“也只有这样的盖世英雄才配得上她了!”
过了一日,众人正在帐中闲聊,忽有不少士卒来报,战马的病情已有好转。众人激动不已,一齐出帐察看,果然,不少战马恢复了生气,习伯约喜道:“看来江神医的药见效了。”众人不禁齐声称赞。江仲逊也是长出一口气,暗道:“幸好替换的那几味药未出差错,不然便要在她面前出丑了。”
江仲逊又开了一个药方,命人去配了药来,以为调理之用。又过两日,军中的战马终于康复,习伯约喜不自胜,领着王登白c李成器等人向江仲逊叩谢道:“请受我等一拜!”江仲逊急忙伸手扶住,道:“小可不敢当!”
习伯约命人取来金帛酬谢江仲逊,江仲逊佯怒道:“小可岂是贪图钱财之辈?能以医术为将军分忧,实是荣幸之至!”习伯约只得道:“神医的恩情,吾辈铭记于心!”江仲逊笑了笑,道:“如今蛮贼入寇,小可祝将军旗开得胜,为民解困!”习伯约点点头,道:“神医但请放心,吾等卧薪尝胆,为的便是杀敌建功。”当下他也不敢再耽搁,祭过天地后便拔营赶往幽州,又命崔劼护送卢寄云与江仲逊返回范阳。
众人在营门前分别,卢寄云望着习伯约,只觉自己与他有缘,日后自能再会,是以毫不忧伤,笑道:“习公子,我在范阳等着你得胜的消息!”习伯约道:“今次又承姑娘相助,日后定当登门拜谢!”卢寄云闻言,心花怒放。
却说习伯约率领貂锦军快马加鞭,一日便即赶到幽州。除却貂锦军,其余众军已然云集范阳城外。习伯约命士卒扎下营寨,便即前往中军帐拜见相王。相王见了习伯约,喜不自胜,笑道:“小将军到了,何愁此战不胜?”姚元崇却要治习伯约延误之罪,习伯约急忙将战马生病之事讲了,李旦道:“如此说来,非是小将军之过!况且小将军一心为国,无可厚非,姚大人不必深究此事!”姚元崇只得点点头,命人去将众军的将领尽数召来,商议迎战契丹之事。
过不多时,众军的将领便尽数赶来,习伯约只识得薛讷等人,李旦执着习伯约的手,为其一一介绍。那些将领大多是庸碌之辈,只有幽州中都督府的都督张仁愿器宇不凡。张仁愿乃是周廷宿将,去岁,武则天以张仁愿都督幽州,兼领平州c妫州c檀州都督,防御外寇。
众人落座,相王拉着习伯约的手,欲与他同坐,习伯约不敢僭越,连连推却,坐于了姚元崇的下首。张仁愿望向习伯约,若有所思。他早知张昌宗有个义弟,本以为是个酒囊饭袋,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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