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很配合地点点头,不知是赞同她的提议很合理,还是虽然听不懂也表示礼貌。
酒吧设计的处处巧思,他们坐的地方是一处曲水流觞的所在,桌子是花木扶疏的长而曲折的石条,通向吧台,台上有活水潺潺顺着彩色鹅卵石铺底的曲道悠然流过,鹅卵石莹润浑圆,间或可爱小鱼游弋其间,所点的饮料酒水盛载在颇有古风的陶碗或小巧酒樽里自吧台处的入水口漂过来,有时停驻片刻有时会倏忽漂走。
这么美而诗意的地方,当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往凳子上一坐时,原本看上去十分朴拙沉重的木凳却飞快地滑开了,kent踉跄了一下,极惊险地保持住了平衡,没有坐到地上。才看见她忍着坏笑,用手先抓住会跑掉的凳子,然后才很小心地坐下来。
许烨和裴缜也前后到了,他们最近经常一起活动,在门口可能也被惊吓了一番,许烨的脸红晕未消。裴缜看见kent也在,点了点头算打过招呼,今天来聚会的还有程璇以及几个飞渡工号靠前的员工。不知为什么,裴缜似乎不太喜欢程璇,他们俩之间明显很熟悉,却不怎么说话。许烨对程璇的不喜,却是因为程璇对晴朗似乎太好,她说没理由,而没理由的好就有古怪。一个人不会莫名奇妙对另一个人掏心掏肺的好,更何况是两个女人。
晴朗自以为是的想,可能她是有点妒忌吧,不是说闺蜜也是有独占性的吗?
裴缜环顾四周说,也就是晴朗这样的促狭鬼,能找到这样诡异的地方。
晴朗兴致很高地跟大家比划着讲解喝酒比赛的游戏规则,然后他们就玩了起来,酒杯停到谁面前,谁就要把酒喝了。酒杯快要停下时,她就拼命对着酒杯吹气,完全不管自己鼓着腮帮子青蛙般的造型有多难看。进来之后,她就没怎么理睬kent,倒是许烨很细心地给他讲解了一番中国古人曲水流觞弹琴饮酒论诗的风雅典故,把晴朗刚才讲的比赛规则翻译了一下。
酒杯却每每在kent面前停下不走,他喝了一杯又一杯,终于忍不住看着晴朗怀疑地说:这水下是不是也有机关?
大家都笑起来,说可怜的kent落下病了。
喝了好多酒,kent起身去洗手间了。晴朗若无其事地指给他方向,就转过头不看他,继续和许烨他们说笑。kent一走,她立刻挤眉弄眼地现出一副等着看好戏的邪恶表情。
这家酒吧搞怪的极致之处正是洗手间。
kent站在晴朗所指的地方陷入为难,因为这里确实有两排门,不锈钢结构,光亮如镜的表面,怎么看都类似洗手间的门。而且晴朗给出的这个方向,除了这两排门之外,别无他物,不存在别的可能选择。但是每个门上都没有任何男女的标志。那门上没有把手亦没有锁,没有任何显示是否正在被使用的标识。
他踌躇了一会,决定等着看如果有男士或者女士过来,他们是怎么选择的,他就会得到某种逻辑提示。
有个女人过来,看到一个长相英俊的男人在洗手间门后面露窘迫,会意地笑了笑,指了指他面前的门,眼神鼓励,意思是可以用。然后就往前走了。
他试着往里推那扇门,却完全推不动。然后他又换了一扇门,还是纹丝不动。正准备再换时,两个喝得脚步虚浮身形歪斜的男人纠缠着从旁边经过,经过他时,一个踉跄,狠狠撞在了他身上,两个强壮男人的体重一起压过来,他一时不备被推到面前的门上,角度正合适,他直直地被撞了进去。这诡异的门,和正常门的方向正好相反,从门轴处推出才能将门推开,那门轴是假的。而他方才一直在推的却是披上伪装的真正门轴,难怪无论怎么推都纹丝不动。
kent被撞进洗手间,门却自动关上了,里面一片漆黑,半点光都没有,像被装进了一个密封的黑盒子。他的手在墙上摸索着,但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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